2016 年，习近平在安徽调研期间，于 4 月 25 日召开这次座谈会，同当地市、县领导和 小岗村“两委”班子成员、大包干带头人、村民代表座谈。习近平总书记一行驱车来到安徽 省滁州市凤阳县小岗村，下麦田、进农家。他来到“当年农家”院落，了解当年 18 户村民 按下红手印，签订大包干契约的情景。总书记感慨道：“当年贴着身家性命干的事，变成中 国改革的一声惊雷，成为中国改革的标志。”习近平强调，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 越。今天在这里重温改革，就是要坚持党的基本路线一百年不动摇，改革开放不停步，续写 新的篇章。 

座谈会上，大家结合小岗村改革开放以来发生的显著变化，畅谈当前党的农村政策亮点 和深化农村改革前景，对党和政府进一步支持农业、发展农村、富裕农民提出意见和建议。 习近平边听边记，不时同他们交流。 在听取大家发言后，习近平发表重要讲话。他指出，小岗村是农村改革的主要发源地。 在小岗村大包干等农业生产责任制基础上形成的以家庭承包经营为基础、统分结合的双层经 营体制，是我们党农村政策的重要基石。在小岗村召开这个座谈会，具有特殊意义。 

习近平：“改革开放以来农村改革的伟大实践，推动我国农业生产、农民生活、农村面 貌发生了巨大变化，为我国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作出了重大贡献。这些巨大变化， 使广大农民看到了走向富裕的光明前景，坚定了跟着我们党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信心。 对农村改革的成功实践和经验，要长期坚持、不断完善。” 

习近平指出，当前，农业还是现代化建设的短腿，农村还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短板。 全党必须始终高度重视农业、农村、农民问题，把“三农”工作牢牢抓住、紧紧抓好，不断 抓出新的成效。 习近平：“解决农业农村发展面临的各种矛盾和问题，根本靠深化改革。新形势下深化 农村改革，主线仍然是处理好农民和土地的关系。最大的政策，就是必须坚持和完善农村基 本经营制度，坚持农村土地集体所有，坚持家庭经营基础性地位，坚持稳定土地承包关系。 要抓紧落实土地承包经营权登记制度，真正让农民吃上“定心丸”。” 

习近平强调，完善农村基本经营制度，要顺应农民保留土地承包权、流转土地经营权的 意愿，把农民土地承包经营权分为承包权和经营权，实现承包权和经营权分置并行。这是农 村改革又一次重大制度创新。放活土地经营权，推动土地经营权有序流转，政策性很强，要 把握好流转、集中、规模经营的度，要与城镇化进程和农村劳动力转移规模相适应，与农业 科技进步和生产手段改进程度相适应，与农业社会化服务水平提高相适应。 

习近平：“要尊重农民意愿和维护农民权益，把选择权交给农民，由农民选择而不是代替农民选择，可以示范和引导，但不搞强迫命令、不刮风、不一刀切。不管怎么改，都不能 把农村土地集体所有制改垮了，不能把耕地改少了，不能把粮食生产能力改弱了，不能把农 民利益损害了。” 

习近平指出，深化农村改革需要多要素联动。要在坚持和完善农村基本经营制度的同时， 着力推进农村集体资产确权到户和股份合作制改革，加快构建新型农业经营体系，推进供销 合作社综合改革，健全农业支持保护制度，促进农业转移人口有序实现市民化，健全城乡发 展一体化体制机制。 

习近平强调，加快农村发展，要紧紧扭住发展现代农业、增加农民收入、建设社会主义 新农村 3 大任务。发展现代农业，要在稳定粮食生产、确保国家粮食安全基础上，着力构建 现代农业产业体系、生产体系、经营体系，加快构建职业农民队伍，形成一支高素质农业生 产经营者队伍。增加农民收入，要构建长效政策机制，通过发展农村经济、组织农民外出务 工经商、增加农民财产性收入等多种途径，不断缩小城乡居民收入差距，让广大农民尽快富 裕起来。

习近平：“在政策上，要考虑如何提高粮食生产效益、增加农民种粮收入，实现农民生 产粮食和增加收入齐头并进，不让种粮农民在经济上吃亏，不让种粮大县在财政上吃亏。” 

习近平强调，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要规划先行，遵循乡村自身发展规律，补农村短板， 扬农村长处，注意乡土味道，保留乡村风貌，留住田园乡愁。要因地制宜搞好农村人居环境 综合整治，创造干净整洁的农村生活环境。 

习近平指出，农村稳定是广大农民切身利益。农村地域辽阔，农民居住分散，乡情千差 万别，加强和创新社会管理要以保障和改善民生为优先方向，树立系统治理、依法治理、综 合治理、源头治理理念。要形成农村社会事业发展合力，努力让广大农民学有所教、病有所 医、老有所养、住有所居。要推进平安乡镇、平安村庄建设，开展突出治安问题专项整治， 引导广大农民自觉守法用法。 习近平强调，党管农村工作是我们的传统，这个传统不能丢。 

习近平：“各级党委要加强对“三农”工作的领导，各级领导干部要多到农村走一走、 多到农民家里看一看，了解农民诉求和期盼，化解农村社会矛盾，真心实意帮助农民解决生 产生活中的实际问题，做广大农民贴心人。要把农村基层党组织建设成为落实党的政策、带 领农民致富、密切联系群众、维护农村稳定的坚强领导核心。”

材料 2 近年来，我省农村改革不断深化，农村经济社会发展取得显著成就。随着新型工业化、 信息化、城镇化和农业现代化的加速推进，农业和农村发展也面临不少新情况、新问题，制约发展的体制机制矛盾亟待解决。为进一步解放和发展农村生产力，更好地适应“三农”发 展的新形势、新要求、新变化，决定在全省 20 个县（区）开展农村综合改革示范试点工作， 坚持从实际出发，充分尊重农民意愿和首创精神，按照统筹推进、重点突破，试点先行、分 类指导，封闭运行、风险可控的原则，重点围绕市场主体培育、土地市场建设、集体“三资” 管理、公共基础设施建管、信息和金融服务等 6 个方面开展改革试点，进一步激发市场主体 活力，优化资源配置，促进农业和农村持续健康较快发展。根据党的十八大精神，按照《国 务院农村综合改革工作小组关于开展农村综合改革示范试点工作的通知》（国农改〔2012〕 12 号）要求，结合我省实际， 2013 年 11 月，省政府出台《关于深化农村综合改革示范试 点工作的指导意见》（皖政〔2013〕69 号），省国土资源厅相继出台了《贯彻落实<安徽省人 民政府关于深化农村综合改革示范试点工作的指导意见>实施方案》，试点工作全面推开。 

这次试点工作的重要内容之一就是农村土地改革，建立多元统一的农村土地市场。 一是深化农村土地确权登记发证工作。将集体土地所有权确定到每个具有所有权的农民 集体，2015 年底前实现农村集体所有的建设用地、农用地、未利用地和农村范围内的国有 土地确权登记发证全覆盖。坚持依法依规、实事求是、尊重群众意愿、务实管用节约的原则， 结合实际做好农村土地承包经营权确权登记发证工作，力争 2015 年底前完成确权登记发证 任务。巩固完善林地确权登记发证工作成果。 二是探索土地流转新机制。探索推进征地制度改革，制定集体建设用地使用权收益分配 使用管理办法，依法征收农民集体所有土地，提高农民在土地增值收益中的分配比例，确保 被征地农民生活水平有提高、长远生计有保障。允许集体建设用地通过出让、租赁、作价出 资、转让、出租等方式依法进行流转，用于工业、商业、旅游和农民住宅小区建设等。建立 健全土地承包经营权流转激励机制，引导土地向新型农业经营主体流转，对土地流转面积大、 期限较长的项目各地可结合实际给予奖励，优先安排农业综合开发、农田基本建设、土地整 治等项目。建立土地流转准入、风险评估和监督保障制度。鼓励农民以林权为资本与龙头企 业合作经营。 三是建立宅基地退出补偿激励机制。坚持自愿、有偿原则，探索建立符合农民合理需求 的宅基地退出补偿激励机制。建立农民通过流转方式使用其他农村集体经济组织宅基地的制 度。实施土地整治、城乡建设用地增减挂钩腾出的建设用地指标，可按有关规定有偿调剂使 用；探索建立农村集体建设用地指标储备制度，盘活农村集体建设用地。 四是建立完善土地市场交易规则。制定和完善土地流转交易管理办法，明确土地交易范 围，健全土地交易规则和操作流程，规范交易信息披露，建立监督制约和责任追究机制。农 村集体建设用地、宅基地、林地使用权、森林和林木所有权、土地承包经营权、建设用地指标、耕地占补平衡指标上市交易的，应当在评估的基础上进行，并在土地交易市场门户网站 公开交易信息。 五是建立完善土地交易平台。按照依法、平等、自愿、有偿的原则，依托国有建设用地 交易市场，建立统一的城乡土地交易市场，为土地交易提供场所、发布信息、组织交易等服 务。推进城乡统一的土地交易市场门户网站和交易平台建设，逐步实现申请、竞价报名、网 上挂牌、在线竞拍、中标公示等全流程在线交易。农村集体建设用地、宅基地、林地使用权、 森林和林木所有权、土地承包经营权、建设用地指标、耕地占补平衡指标的转让、出租、入 股、抵押等，逐步纳入城乡统一的土地交易市场。 按照计划，我省在 2015 年完成了 20 个农村综合改革试点县土地确权登记发证；将 2017 年完成全省确权登记发证，为农村土地改革奠定基础。同时，加快建立城乡建设用地统一登 记信息查询系统，启动不动产统一登记。 另外，我省将完善土地流转新机制，在符合规划和用途管制的前提下，集体经营性建设 用地使用权人可以通过出让、租赁、作价出资、转让、出租等方式，按照现行建设用地标准， 用于工业、商业、旅游和农村村民住宅小区建设等。2014 年，在 20 个综合改革试点县启 动城乡统一的土地使用权交易市场建设；到 2020 年，基本形成城乡统一、开放、竞争、有 序的建设用地市场体系。 农民宅基地退出将有激励措施。农村村民主动退出依法取得使用权的宅基地的，由农村 集体经济组织予以补偿或者政府予以奖励，并采取经济或其他手段予以激励。探索宅基地流 转制度，允许农村村民通过流转方式使用其他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的宅基地。 

材料 3 2016 年 1 月 8 日，安徽省政府发布《关于开展农村承包土地的经营权和农民住房财产 权抵押贷款试点的实施意见》，遵循依法有序、自主自愿、稳妥推进、风险可控的原则，就 做好辖内“两权”抵押贷款试点工作作出部署。 安徽省提出，农村承包土地的经营权抵押贷款试点地区要加快推进确权登记颁证，探索 建立流转土地经营登记备案制度，由县级人民政府统一颁发流转土地经营权证。农民住房财 产权抵押贷款试点地区要建立完善宅基地使用权和农民住房所有权确权登记颁证制度，探索 实行统一登记。试点地区要在国家批准公布后建立“两权”抵押登记制度，明确具体部门负 责对“两权”抵押进行登记，规范登记流程。农民住房财产权设立抵押的，需将宅基地使用 权与住房所有权一并抵押。要建立完善多级联网的农村土地产权交易平台，完善其“两权” 流转处置功能，建立“两权”抵押、流转、评估的专业化服务机制，支持以各种合法方式流 转的农村承包土地的经营权用于抵押。 要规范“两权”价值评估行为，试点地区要建立“两权”抵押价值评估制度，努力做到一次评估、三年有效。 安徽省明确，鼓励金融机构在农村承包土地的经营权剩余使用期限内发放中长期贷款， 鼓励对经营规模适度的农业经营主体发放贷款。各银行业金融机构要切实下放“两权”抵押 贷款审批权，明确赋予县域支行“两权”抵押贷款业务自主权。农民住房财产权（含宅基地 使用权）抵押贷款的抵押物处置应与商品住房制定差别化规定。探索建立宅基地使用权有偿 转让机制，农民住房财产权抵押贷款的抵押物处置，受让人原则上应限制在相关法律法规和 国务院规定的范围内。 2016 年 11 月，安徽省委、省政府办公厅下发《安徽省深化农村改革综合性实施方案》， 要求深化农村土地制度改革，健全耕地保护和补偿制度，推进农村宅基地制度改革试点等， 促进现代农业产业体系、生产体系、经营体系构建和可持续发展，确定到 2020 年，农村改 革继续走在全国前列，在重点领域和关键环节取得重大突破。 方案指出 ，要深化农村土地制度改革。加快推进土地利用总体规划调整完善工作，优 化土地利用结构和布局，加强耕地和基本农田保护。坚持农村土地集体所有，坚持家庭经营 基础性地位，坚持稳定土地承包关系。按照不动产统一登记原则，加快推进宅基地和集体建 设用地使用权确权登记颁证工作。 方案要求，健全耕地保护和补偿制度，出台加强耕地保护严守耕地红线的政策措施。加 快划定永久基本农田，建立基本农田数据库，实行特殊保护。推进粮食生产功能区建设，将 口粮生产能力落实到田块地头、保障措施落实到具体项目。 方案强调，深入实施全省高标准农田建设规划，统筹整合相关涉农资金，集中力量开展 高标准农田建设。研究制定推进高标准农田投资、建设和管护指导意见。开展生态高标准农 田建设试点，配套出台生态高标准农田建设规范。深入实施耕地质量保护与提升行动，开展 耕地重金属污染修复试点。 

材料 4 黟县“四建立”夯实农村土地制度改革基础 一是建立“四镇镇区”地籍信息库。自 2010 年以来，在县城区建立了 7.53 平方公里的 地籍信息数据库，在宏村、西递和渔亭等三镇镇区 3.58 平方公里开展了地籍调查，形成了 翔实、实用的土地利用史料成果。二是建立集体经济组织内部成员古民居调整管理机制。对 村集体经济组织内部成员购买古民居，实行乡镇人民政府核实，县国土、规划、文物等部门 审核，县人民政府审批的管理机制，促进古民居保护利用最大化，保障古民居集体土地建设 用地用益物权，切实维护土地权利人的合法权益。三是建立地籍信息库更新制度。对涉及土 地转让、土地征收和征用等土地利用情况发生变化的，定期进行外业跟踪调查和补测，将调查和补测成果及时入库，确保地籍信息常新，内容翔实。截止目前，该县更新入库 600 宗， 土地面积 3.45 平方公里。四是建立土地“批供登”矢量图件生成和入库审核流程。在实施 土地报批、土地整理、土地供应和土地登记等工作中，实行宗地数字化测量，矢量图件生成， “图、地”属性转换，入库前置审核等“一体化”的地理信息管理体系，力争做到工作快捷， 效率最佳，质量至上，成果丰富。 李国英在省农村土地制度改革试点工作领导小组会议上强调：坚守改革底线勇于实践 在 1 月 12 日召开的安徽省农村土地制度改革试点工作领导小组第二次会议上，安徽省 委副书记、省农村土地制度改革试点工作领导小组组长李国英强调，要充分认识到宅基地制 度改革试点工作的重大意义，坚持正确方向，坚守改革底线，大胆探索，勇于实践，确保农 村土地制度改革试点工作取得实效。 李国英指出，2015 年试点工作启动以来，省试点工作领导小组和金寨县在省委的领导 下，先设计后实施、摸底数打基础、编规划框布局、定标准严管理，审慎有序推进各项试点 工作，取得了积极进展。 李国英强调，要进一步落实主体责任。金寨县要把改革试点工作作为一把手工程，摆在 全局工作的重要位置，进一步增强责任感和紧迫感，认真谋划好 2016 年工作；要进一步加 大宣传，争取广大群众的理解、支持，充分发挥群众的首创精神；要进一步加强督导检查， 充分发挥试点工作督导组的督导作用，加大督查调度力度，确保改革试点工作责任到位、推 进有力、任务落实；要完善考核体系，目标细化到年度、细化到人头、细化到责任区域；要 进一步做好统筹协调，试点领导小组要遵循工作规则，进一步发挥总揽全局、协调各方的作 用，推动各项试点任务落到实处。（来源：2016 年 1 月，安徽省国土资源厅） 孙绍骋在安徽督察农村土地制度改革试点工作并调研时强调：农村土地制度改革要给农 民更多获得感 2017 年 6 月 22 日至 23 日，国土资源部党组书记、副部长孙绍骋率督察组在金寨县督 察农村土地制度改革三项试点工作，并赴省国土资源厅调研，看望干部职工，听取工作汇报。 省委书记李锦斌、省长李国英会见孙绍骋一行。省领导邓向阳、孙云飞、张曙光分别参加会 见或陪同督察、调研。 李锦斌在会见时指出，近年来，省委、省政府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 特别是视察安徽重要讲话精神，坚持以新发展理念引领发展行动，以保护好资源、节约集约 利用好土地、维护好群众权益、服务安徽经济社会发展“三好一服务”为主题，大力推进国 土资源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各项工作取得了较好成效。督察组这次来安徽开展督察调研，既 是对我省国土资源管理工作的一次“把脉诊疗”，也是帮助我省提升工作水平的一次难得机会。我们将按照督察组的要求，狠抓各项工作落实，加快推进国土事业改革发展。希望国土 资源部继续关心关注安徽，在政策、资金、项目和用地指标等方面给予更多指导和支持，帮 助我们把各项工作做得更好。 孙绍骋一行听取了安徽省、金寨县农村土地制度改革试点工作情况汇报，并深入试点地 区查阅资料、座谈交流、走访农户，实地调研察看了 3 个乡镇 7 个宅基地腾退复垦和农民搬 迁安置点现场，面对面倾听县、镇、村干部代表和农民群众对农村土地制度改革试点工作的 感受和体会。在金寨县召开的试点工作座谈会上，孙绍骋说，中央对农村土地制度改革三项 试点非常重视，前年和去年，中央改革办先后针对此项工作开展督察。这次督察的目的，旨 在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抓好改革督察的重要指示精神和中央深化改革领导小组办公室的 通知要求，发现问题、解决问题、提出建议，更好地推动试点工作深入开展。 针对试点工作，孙绍骋指出，安徽省各级党委政府高度重视，各级国土部门主动作为； 整合各项政策，实施分类指导，基础工作扎实；试点地区充分发动群众，激发了群众参与改 革的积极性；让群众心里有本明白账，改革做到了有法可依，有据可查；参与改革的农民得 到了实惠，还新增了 1 万多亩耕地，改革的效果充分显现。试点地区要进一步提高认识，增 强攻坚克难的责任感和使命感；深入理解和准确把握中央的有关要求，并不折不扣地抓好落 实；要充分考虑农民的长远利益，将农村宅基地改革收益全部用于农业、农村和农民，给农 民带来更多获得感；要进一步强化节约集约利用土地意识，在确保老百姓安居乐业的情况下， 实现土地节约集约最大化；要进一步加快改革进度，圆满完成改革任务，并总结出可在全国 推广的试点经验。 孙绍骋强调，没有离开政治的业务，也没有离开业务的政治。各级国土资源部门要切实 增强政治观念，聚精会神抓党建；要顾全大局，紧紧围绕省委省政府和国土资源部党组的部 署要求开展工作；要在国土资源管理中牢固树立绿色发展理念，记在心里、扛在肩上、抓在 手中；要增强改革创新意识，在不违背政治规矩和中央大政方针的前提下，只要符合群众意 愿，就可以大胆试、大胆闯；要切实加强耕地保护，节约集约用地、守住耕地红线；要加强 地质灾害防治，确保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 国土资源部有关司局负责人、国家土地督察南京局负责人以及安徽省政府有关方面负责 人参加了督察和调研。 

材料 5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农村改革是全面深化改革的重要组成部分，做好“三农”工作，关 键在于向改革要活力。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央深改组多次聚焦“三农”。中国农村正在不断 深入的改革中释放出巨大的生机与活力。临近年底，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的发轫之地——安徽凤阳小岗村，新一轮的土地流转正 在进行。 “如果没有什么异议，我们就把合同签了。”村民严金昌在土地流转合同书上签上了自己 的名字，这一签，他的十几亩承包地全都交给大户来经营。同样是“签字画押”，时间倒退 38 年，为了能“包产到户”，老严和 17 位乡亲在土地承包责任书上按了红手印。 “那时候是冒着风险干的，我现在签这个合同心里特别踏实。”严金昌对记者说。从冒 死“托孤”承包集体土地，到心甘情愿把自己的承包地转给大户经营，在一取一予之间，老 严见证了中国农村改革的两次历史性跨越。改革开放之初的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把土地所 有权和承包经营权分开，是农村改革的重大创新。如今，把承包经营权又分为承包权和经营 权，形成所有权归集体，承包权归农户，经营权归土地经营权人，经营权可流转的“三权分 置”新格局，这是农村改革的又一次重大创新。从“两权分离”到“三权分置”，中央关于 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的推进环环相扣、循序渐进，走出了一条与时俱进的改革之路。 农民离土离乡，自己名下的承包地可挪不了窝儿，怎么办呢？在民间，将承包权与经营 权分开的尝试以土地流转的形式悄然兴起。各取所需、一拍即合，大规模土地流转渐成气候。 一方面是满足农民进城的意愿，另一方面是为了顺应现代农业发展的需求。2013 年 11 月， 十八届三中全会明确“鼓励承包经营权在公开市场上向专业大户、家庭农场、农民合作社、 农业企业流转，发展多种形式规模经营”。土地流转体现在了顶层设计中。 但是，随着土地流转规模不断扩大，新的矛盾出现了。边界不清，权属不明，农民心里 不踏实。2013 年，农村土地集体所有权、农户承包经营权确权颁证全面启动。确权颁证， 给农民的承包权加上了保护网，但土地经营者的权益谁来管呢？安徽当涂县种粮大户黄乃泰 就多次遭遇合同期内农民要收回土地的闹心事。 肩挑扁担要两头沉。 2014 年 9 月，中央深改组第五次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为农村土 地制度改革定下基调，即坚持农村土地集体所有前提下的三权分置。今年 10 月，中央《关 于完善农村土地所有权承包权经营权分置办法的意见》中，首次出现了“平等保护经营权” 的提法,这让黄乃泰彻底松了一口气。“这样我们就能够放开手脚去干。”黄乃泰说。 “三权分置”正在激发起经营主体投身现代农业的积极性。目前全国家庭农场、农民 合作社、农业产业化龙头企业等新兴经营主体数量已经超过 270 万家。 

问题： 总结归纳我省推进农村土地改革经验启示。（要求：不少于 500 字，分条列出，24 分）

【参考答案】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农村改革是全面深化改革的重要组成部分，做好“三农”工作， 关键在于向改革要活力。”我省在农村综合改革示范试点工作上走在前列，大胆创新，勇于 实践，积累了丰富的经验。 

第一，深化农村土地制度改革，需守住保护“底线”。当前我国农村土地制度改革还需 坚守“三条底线”， 防止犯颠覆性错误。一是坚守土地公有性质不改变的“底线”。二是坚 守耕地红线不突破的“底线”。三是坚守农民利益不受损的“底线”。 

第二，深化农村土地制度改革，需明确发展“方向”。 深化农村土地制度改革的基本 方向是：一要落实集体所有权，实现集体产权主体清晰。二要稳定农户承包权，依法公正地 将集体土地的承包经营权落实到农户。三要放活土地经营权，发展多种形式的适度规模经营。 

第三，深化农村土地制度改革，需把握改革“关键”。改革要善于“牵牛鼻子”“抓关 键”。一是先试点后推广。立足基层实践，先试点后推广，及时总结经验、不断完善，形成 可复制、可推广的改革成果。二是先确权后改革。尽快完成农村集体土地所有权确权登记颁 证，为保护农民权益提供保障。三是先保护后补偿。健全耕地保护和补偿制度，推动利用城 乡建设用地增减挂钩政策支持易地扶贫搬迁。（495 字，材料不能完全确定，仅供参考） 

【优秀学员答题框架 1】 

1.理念指引，矢志遵循“总基调”。 2.领导重视，科学谋划“路线图”。 3.模式创新，实践趟出“新路子”。 4.立足基层，众智合议“金点子”。 5.以人为本，夯实民生“压舱石”。 6.试点先行，率先种好“试验田”。 

【优秀学员答题框架 2】 

一是以看齐意识为引领，提高领导重视程度。 二是以宅基地集约节约为导向，保护群众利益 。 三是以整体推动为方法，突出自上而下推广。 四是以改革试点为抓手，打造领先全国经验。 五是以群众认可为原则，提高改革满意度。 六是以保护耕地为红线，创新土地入股路子。 七是以探索确权为保障，形成可推广复制经验。